第廿二章满盘皆输(第2页)
她吐了吐舌头,忽然又换上一副很担心的表情说:“弟弟,你会不会觉得姐姐很淫荡?”
看着她的眼,凌君毅知道她是很在乎这点的。
凌君毅拨了拨她额前的散发:“怎么会?”
然后凌君毅笑了起来:“弟弟还觉得你不够淫荡呢。”
莲花嘟起了嘴唇:“你好坏,你们男人真色。”
“好,弟弟就坏给你看。”
说着,凌君毅的宝贝又恢复雄风,挪动身子,再度叩关。
“等一下。”
莲花推开了凌君毅“人家会痛啦,轻一点好不好。”
凌君毅说道:“这样吧,让你自己控制。”
自己则躺了下去,莲花跨坐在凌君毅的大腿上,轻轻地移动臀部,凌君毅双手扶住她的腰,让她蹲起来,将私处对准宝贝,再慢慢地坐下,她也握住宝贝调整位置。宝贝接触到私处时,莲花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她咬着上嘴唇,想来方才的漏*点,对她初经人事的**的确有着强烈的影响,刚开苞的私处仍然留着痛楚。她缓缓地动着臀部,浅浅地让下部接触,跪坐的姿势让她能掌握凌君毅进入她身体的程度,不致于太刺激她的阴部。过了一段时间,**感到她的**渐渐地湿润了**,使得宝贝随着莲花身子的起伏而能慢慢地深入。她的表情也渐渐舒缓,快感取代了痛楚,于是她开始加大上下动作的幅度。
凌君毅看着莲花闭着眼在享受做*爱的滋味,凌君毅也不差,宝贝插入她的**真是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因为她是处*女,所以**很紧,但也正因如此,每次的抽送都能带给凌君毅真实的**感觉;而由下往上看着莲花,美丽的女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凌君毅的眼前。真是双重的享受!尤其可以看到宝贝在她的**口进进出出的,蛮刺激的。莲花私处的阴毛形成倒三角形,有趣的是,她的阴毛是向着她的**生长的,彷佛是指向的路标一样,宣告着“欢迎外来者侵入”
似的。莲花的动作,引起她胸前汤起眩人的乳波,两团大肉球颤动不已,真让凌君毅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渐入佳境的莲花,放开原本撑在床的手,双手交叠抱在胸前,不自觉地挤压着**,藉以获得更大的快感。凌君毅看时机成熟,伸出双手拨开她的双臂,手掌覆盖住她的双峰,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她已经硬起来的**,右手顺时针,左手逆时针地画圆似地搓*揉着她柔软的一对圆滚丰腴的大**。莲花的喉咙发出低沈的声音,头向后仰,一头乌黑的长发泄了下来。莲花双手往后撑在床上,上身向后弯拱成弓形。原本她上下的动作,由于这时凌君毅的宝贝已经几乎插入她的**内,所以她自然地改成只以腰部前后地扭动,让紧密结合的外阴部能藉着摩擦而产生更强烈的快感。虽然莲花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人性慾望的生理本能自然而然地反应了出来。
由于她的头向后仰,发出的声音就不大清楚,只听得“呵呵喉哦”
之类的喉音断断续续地传出,伴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这个女上男下的体位虽然对男方来说颇省力,结合的程度也蛮深的,但是却少了一种征服的快感。于是凌君毅坐了起来,双手抱住她的腰,变成两人面对面抱坐的姿势,凌君毅再改成跪姿,让她坐在凌君毅的大腿上,这样不仅使凌君毅能完全插入她里面,而且还能掌握主动权。
莲花双手紧紧地抱住凌君毅的脖子,凌君毅则捧抓起她的**,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一边用力挺起腰,重重地用宝贝在她的**抽送挺刺。上下的双重攻击,让她狂乱地摇摆着头,配合着凌君毅抽送的节奏,波浪似地扭动着臀腰。她满足地叫着:“嗯姐姐好快乐啊好棒”
凌君毅和她忘情地扭动凌君毅们的下半身,快要到达快乐的顶点了!
莲花又狂野地扭动了几下,然后也达到**,瘫软了身子,凌君毅也适时**,爽的莲花喔喔直叫。接下来当然是凤仙了,凌君毅从她背后把手绕过去搂着她,凤仙也温顺地伏在凌君毅的肩膀上,这个小妮子春心也动矣!凌君毅在她耳边轻道:“凤仙,你今天好美,好香啊!”
说着轻吻她的脸颊,再吻住她的小嘴。
凤仙也柔柔地“嗯”
了一声,手环着凌君毅的腰,给了凌君毅一个香吻。凌君毅渐渐按上了她的酥胸,隔着肚兜去摸她的**,凤仙欲语还羞地扭动着,看来尚未经人道的她虽很爱凌君毅,却又不知该怎么作才好。凌君毅一把抱住她,来个长吻,双手迅速扒掉她身上的衣裙,飞快地褫下她的亵裤裤和丝质的内衣,肚兜等,这时的凌君毅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对于脱女人的衣物,速度可快得很。在她阻档的动作还来不及推拒之前,凌君毅已经把她剥光了。
睁眼看她,真是一付完美的杰作,全身细致光滑,毫无半点斑痕,冰雪般的肌肤,柔丽的曲线,令人**蚀骨。胸前的**白生生,紧澎澎地特别富有弹性,圆大饱满的丰臀,两条细滑的大腿夹着那高凸而肥嫩的**,细密弯曲的阴毛,散在**四周。凌君毅从头看到脚,再从脚往上看,凌君毅温柔地道:“凤仙妹妹,你的身材真漂亮啊,好美呵,凤仙,哥哥爱你。”
凤仙躺在床上娇羞无言地望着凌君毅,凌君毅跪在床边,轻轻地含着她**上那红红的肉蕾,轻抚着她光滑的肌肤,舔着,磨着,手又在小**外抚弄着,只见两片**微弯地向内夹着,这是尚未开苞的少女**啊!凌君毅用手去抚摸她的阴核,顺着她**的外缘,慢慢而且用力地抚摸下去。弄得凤仙呻吟着:“嗯啊啊哼”
头不停地摆动,两颊烫红。
凌君毅以手指头进行搜索,扣摸的动作,凤仙的淫液如流水般地汨汨淌出,而她的娇躯也越扭越急,双腿也越张越开。凌君毅的大宝贝一抖一抖地上下弹动着,用手扳开了凤仙的大腿,并将她的小腿举到凌君毅肩上,把个宝贝头在她大**外磨着,**点着那鲜红的逼口,上下左右地一阵揉弄,然后才慢慢地插入她的**中。刚一干进,凤仙即忍不住地喊道:“啊好痛哥痛呀”
凌君毅安慰着她道:“凤仙,哥哥会慢慢来的,你要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乖啊,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凤仙皱眉道:“君哥哥,你尽管来,凤仙能忍住。”
凌君毅看得心中不忍:“痛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啊。”
凤仙点点头,凌君毅缓缓地抽*动大宝贝,渐渐地她那**中有**流出,凌君毅就趁势用力干进去,突破处*女膜,插得凤仙热泪盈眶:“痛哥呀妹妹痛死了啊”
凌君毅暂时停止抽*动,一个劲地抚摸、亲吻,不多久她**内的**也润滑了起来,阴壁的肌肉也放松了,凌君毅开始慢慢**,大宝贝的插动要顺畅多了。凌君毅再抚捏她的**,吻她的嫩脸,慢慢地她口中的叫声已变成:“啊嗯哼哼哼喔嗯嗯”
的叫春声了,叫得比莲花要含蓄多了,使凌君毅插得更急更重,凌君毅不断地用手去捏,揉,搓,抚她嫩软饱实的**,有时也用嘴去触吻奶头和她的樱唇。
凤仙的嫩臀开始上仰,左摇,右晃地迎合着,突然将凌君毅紧紧地抱住,**急急地磨擦着凌君毅的宝贝,**肌肉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淋在凌君毅的**上,小嘴里呻吟着,和凌君毅一阵热吻。凌君毅抱着她,享受着处*女第一次泄精的快感,好一会儿再把宝贝开始插送,而她的身体也不安地扭动了起来,随着抽*动的韵律越发地激烈,呼吸也渐渐地粗重了。呻吟声再度由她口中喧泄出来,而她的**也跟着凌君毅的屁股上下顶动,不断地套弄,迎合着。
一阵急抖,凤仙又泄出了一股浪水,凌君毅的宝贝被她的**收缩吸吮及处*女**的紧夹感包围着,也终于射了,一批批精液冲入她的子宫中,俩人直抖着抱在一起,凤仙让她的花心承受着凌君毅奇热精水的浇灌。一会儿,凌君毅才侧躺在她身边,在她娇靥上送个热吻,凤仙睁着媚眼吃吃地浪声笑着。她回吻了凌君毅一阵,坐起身来擦拭着她的下体,一片片处*女破瓜的血迹染红了床单,腥红点点,落英缤纷,白嫩的阴部有些红肿,使她频皱眉头。
凌君毅吻着她的**,柔声道:“凤仙,好妹妹,哥哥喜欢你!”
凤仙羞人答答地:“嗯君哥哥凤仙也好喜欢哥哥”
和凌君毅又是一阵热吻,才和莲花三人一起甜蜜的相拥睡去。
这是桅子在有舷传递消息的三天之后,天色已黑,楼船在东梁山脚下停泊下来。东西梁山,隔江对峙,就像长江上的一道门户,再下去就是牛洛山,突出江中,也叫做牛洛矾。相传昔年温峤平苏峻乱,至牛洛矾,人云以下多怪物,峤燃犀照之,奇形异状毕见,因此矾上有燃犀亭。另外李白骑鲸亦在此,仙楼,捉月亭,所由建也。
今晚仍然分作两组:一组由护法秦得广串领,两名护花使者是银弹子许廷臣和武当门下的徐守成。他们分派的巡逻地点是东西梁山以北的十里水域。另一组是由护法冉遇春串领,两名护花使者是万有为、孙秉贤,巡逻地点是东西梁山以南的十里水域。总之,在太上座船停泊的方圆二十里之内,不允许有形迹可疑的船只接近的。
秦得广下船之时,就告诉了许廷臣、徐守成二人,说道:“许兄、徐兄,咱们巡逻的这一带,可不像冉遇春他们那一组,十里江面,可以互相呼应得到,咱们这边,下去就是牛洛矾,山脚下住着些打渔人家,但也可能潜伏匪类,咱们可得特别小心。因此兄弟之意,咱们这一组,许兄巡逻东首,徐兄巡逻西首,兄弟居中策应,每隔半个时辰,在牛洛矶北首会合一次,就不虞有失了。”
许廷臣、徐守成同声说道:“秦扩法说得极是,属下悉凭调遣。”
就这样,他们三艘快艇,品字形地向北驶去。
初更方过,天空就飘着霏霏细雨。雨不太大,只是沾衣欲湿,但江面上已经朦朦胧胧,一片烟雨,稍微远一些,就看不清了。每条快艇都有一划、一扳两个水手,一在船头,一在船尾,中间地方不大,至多只容得两个人,可坐可站。因为它小,所以在江面上行驶迅速。这时正有一艘梭形快艇,从江面上冲浪而来!中舱站着一个身着天青劲装的汉子,伸手指点着两名水手。朝牛洛山北首的江岸驶来。
这条船上站着的正是秦得广,他们走的是直线,自然比许廷臣、徐守成两条船,要东西两方巡逻过来,要近得多。牛洛山北首,是一片荒滩,长江上游的江水,流到这里,就分成东西两股,要越过牛洛山才汇合,因此,这一带江岸长年经水激撞、石崖陡峭,差不多都有一二丈高。秦得广就在指点着水手,把船驶向东北首一处较为平坦的江岸,岸边芦苇丛生,水势也流得较缓,水手依照他的指示,把小艇傍着芦苇岸停住。霏霏细雨,好像也停了。秦得广为了让其他两条船知道自己停船的所在,命船头那名水手,点起了一盏风灯,自己就在中舱盘膝坐下不到顿饭工夫,许廷臣、徐守成两条快艇,也先后驶来。
秦得广站起身,含笑招呼道:“二位辛苦了。”
许廷臣拱手道:“秦护法已经到了一会?”
秦得广呵呵笑道:“兄弟也才来不久,二位是一路巡逻过来的,自然比兄弟要迟一步了。”
两条船随着泊定。
徐守成道:“若非秦护法在船头点起了灯,属下还找不到这里来呢。”
秦得广笑道:“这一带地势,兄弟极为熟悉,这里水流不急,还可避风,上岸去,有一块草坪,可坐可卧,也可监视江面,江上有什么动静,一目了然,走,咱们到岸上去,兄弟准备了酒菜,上岸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