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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都到了嗓子眼。
还好,她只是腿骨折了。
但她的心理情况越来越不好了。
她开始好几天都不说话。
我担心她一个人闷出病来,我给她说我公司发生的那些八卦。
她们女孩子不都很喜欢这种八卦吗?
可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就皱着眉头,望着窗外,双眼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辞,你说说话好不好?”
她终于看了我一眼,神色古怪。
那天,我又准备去找程深打一架。
但看到他光溜溜的脑袋时,一下子就没气儿了。
我一直都有私心的。
我希望阿辞能够看到我的好,再爱上我。
可那天,医生让我多带阿辞出去转悠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带着她去了程深住院的那个片区。
在我有意识的操作下,他们见面了。
但是阿辞忘了。
阿辞忘了程深这个人。
她是有多伤心啊?才能把程深给忘了。
后来,我把这事儿告诉程深,他一个人在病房里坐了一下午。
程深死的那天,我就在场。
他说:“只要她没想起,就不用告诉她了。”
我偏不。
那样对阿辞来说不公平。
所以我告诉了阿辞。
阿辞看到墓碑上的那张照片时,突然一下哭了。
她哭得好伤心。
但我知道,她有一个心病自此放下了。
之后几年,阿辞都在小镇上教学,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了。
每次回到北城,和我说起学校里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显得很有精神气头。
春去秋来,程深死了好像有六个年头了,我也三十了。
在家里的催促下,我也开始相亲,终于找到了一个愿意与我长相厮守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