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师,什么叫暂时啊?”
林知安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说得有些歧义。
“哦,就是说这件事我接了,他就借不到你的命了。”
大婶悬着的心可算沉了下来,瞬间觉得头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站起来还能跳两下。
她指着天花板大骂道:“这家人不知道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在我头顶上设牌位?我非得给他砸了不可。”
林知安淡淡看了大婶一眼:“砸了的话,会损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