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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白朮雖不是這種甩手掌柜,也不會把徒弟慣得飯來張口,每次為他講解疑難雜症時,都會留以相應「課題」。不論最後能否給出成功率高的解決方法,思考絕不能斷。
不斷思考,方能進步。
阿桂一愣,隨即鬥志昂揚的點頭:「我知道了,白朮師父,我會回去好好尋求解法的!」
座椅挪動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亞爾斯端著空碗又盛滿滿一碗飯,阿桂訝然的瞧著他。
亞爾斯坦然回視:「怎麼?」
剛燃起來的火苗被他冷淡的視線瞬間撲滅,阿桂坐正身子,扒拉兩口空氣:「沒、沒事。」
長生嘲笑道:「被某人飯桶一樣的胃袋驚到了吧。」
亞爾斯回以冷笑:「一隻幼崽五分鐘光碟兩份果切,你也不遑多讓。」
「……你是記仇精嗎?!」長生惱怒道,「這都過去多久了,怎麼還抓著這茬啊!」
嘲笑他那麼久未成年,他才記了多久?亞爾斯涼涼回憶一番,發現自己起碼還能拿這茬嘲笑長生半個月。
以百倍奉還的理念來算……懶得算,乾脆到他死之前吧。
記仇精低頭繼續扒飯,很給廚子面子的不浪費一粒糧食,甚至連飯後例湯都喝的乾乾淨淨。
也怪不得哪怕給的建議一大半都是廢話,香菱也愛請他去試吃,除了不管什麼奇葩原材料和味道都能淡定咽下去外,亞爾斯吃飯總是很讓廚師有成就感。
鍋巴看著白朮的飯量,不贊同的拍拍他的腿,發出「嚕嚕」的聲音,後者福至心靈,解釋道:「晚飯忌多食,我吃這些已有八分飽,足夠了。」
亞爾斯道:「香菱怎麼樣了?」
他問出口才想起來自己聽不懂鍋巴的話意——鍋巴不算是動物,他們之間的交流一向靠腦電波。
今天信號顯然不太好,他們腦電波不太匹配,鍋巴手舞足蹈的比劃幾下,亞爾斯一點沒看懂。
白朮饒有興致的圍觀:「唔,你的意思是……香菱已經舒服很多,睡得很沉了?」
愁眉苦臉的小熊一秒挺起身子,吧唧吧唧給他鼓掌。
亞爾斯百思不得其解:「怎麼看出來的?」
白朮笑眯眯道:「想像力吧。」
「……」想像力過於貧瘠,確實是他的問題。
香菱轉醒時已是日上二竿,昏睡過後有些頭暈目眩的,她抬了抬手臂,上面繃帶包紮的很規整,又環視四周,發現了趴在床沿睡出大大鼻涕泡的鍋巴。
記憶復甦,香菱瞪大眼:「啊!」
她悽慘的大聲道:「完了,我的食材沒帶回來!」
鼻涕泡啪的破掉,鍋巴驚醒後驚喜的撲上去:「嚕嚕嚕!」
房門很快被推開,一溜人堆在房門前,視覺效果十分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