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亲吻(第4页)
突然陈延洲提住喻知礼的裤子往上拉,被拉成一股粗绳的内裤自下而上重重磨过穴口和阴蒂,喻知礼颤抖着夹住陈延洲的腿,女穴泄出大股水液,他双手紧紧地揪住陈延洲胸前的衣襟,眼珠上翻,大脑闪过一片白光。
“你高潮了,小鱼儿。”
陈延洲看他爽的翻白眼,爱不释手的亲吻他糜红的双唇。
等喻知礼终于回过神来,也快要上课了。
陈延洲就在一旁抱臂靠着墙看喻知礼愤恨屈辱的洗脸洗手,还淫邪的问他:“小逼刚刚发大水了,要不要顺便洗洗?”
见人不理他,又说:“内裤都湿透了吧,穿着好不舒服,不如脱了吧?”
“你······”
喻知礼忍无可忍,一时间又找不到杀伤力比较大的词骂他。绞尽脑汁也只想到无耻下流混蛋等不痛不痒的几句。最后只能愤恨的剜着他。
喻知礼刚洗过脸,额前的发丝被水打湿变成一缕一缕的,还在往下滴水。脸上没擦净的水珠顺着鬓边滴落到脖颈,白皙的肌肤被清水润过显得越发清隽,因为愤怒,乌黑的眉毛扬起,那双总是藏着小心的眼睛睁大,黑色的瞳孔迸射出恨意,发出奇异的光来。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这样的喻知礼在陈延洲的记忆中被永远的保存下来,不似以往的模糊不清。
“呵······”
陈延洲脸上现出酒窝,没忍住伸手在喻知礼头上揉了揉。细软的发丝让掌心发痒,它这个像逼急了要咬人的小兔子的主人让他的鸡巴发痒。
真可爱!陈延洲心想,可爱到他现在就想把人按在身下肏死!
神经病!喻知礼躲不过那人的手,只好在心里骂到。
回到教室后,他将剩下的纸还给陈林,道了声谢,没有理会陈林询问的目光,拿出一会儿要用的书认真的看起来。还好这个世界的知识和他生活的那个世界差不多,这些题他都会做,想来不崩学霸人设应该很容易做到。
陈林看见他和陈延洲前后脚进来,陈延洲还用那种要吃人的目光看喻知礼,猜测喻知礼是得罪陈延洲被教训了。他也不敢过多的安慰喻知礼,背后那灼热的视线实在难以忽视,要是陈延洲因为自己关心了喻知礼几句而记恨他可就得不偿失了,虽然他也姓陈,但陈林的陈可不是陈延洲的陈。
第一节课是数学,班主任的课。就像有模板一样,班主任王建军是个非常典型的数学老师,地中海,脑门上几绺长发往光秃秃的头顶梳去,不大的眼睛戴着一副镜片很厚的眼镜。随着打铃声慢慢踱进教室。
先喝了口不锈钢保温杯里的茶,再操着一口语调奇怪的普通话说道:“啊,那我们这节继续讲上周的联考试卷。”
他们高三几乎三天一大考,两天一小考,各种联考、诊断性考试的试卷讲都讲不过来,老师也只是挑重点的来讲。
“啊,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啊?陈延洲?!”
王建军抖开试卷正要开始讲题,突然看见一个人举手,这一看吓一跳啊,竟然是那个三年都没来学校几次的陈延洲!
“王老师,我想和学委喻知礼同学做同桌。就要高考了,老师您也知道我现在这成绩肯定是考不上本科的,所以我想向学委多学习。”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就陈延洲的家世还需要像他们那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吗”
?只要他想,世界上哪所大学是他陈延洲上不了的?
“啊?哦,你说学习啊,好好好,哈哈哈哈,不管多大的家世,自己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要向陈延洲同学学习啊,不怕别人比你优秀,就怕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努力。”
王建军反应过来后就大笑着说好,他是老师,任何想学习的人他都喜欢,都支持。“下课后你就和陈林换个位置吧,陈林啊,你就先和周路坐,顺道也帮帮周路同学进步。”
陈林点头说好,他在想喻知礼到底做了什么,让陈延洲上课也不想让他安宁。
“老师,我现在就有问题想请教学委。”
陈延洲没等王建军同意,便迈着大步走上前来。
陈林赶忙屁颠儿的收净自己的桌面,还将两人的椅子换了,谄笑着请陈延洲坐下。
王建军自然也不能说什么,陈延洲跟他说一声已经给了他很大面子了。他露出一口因喝了太多茶而被染黄的牙齿,笑着对喻知礼说:“小喻啊,你是学委,陈同学有不会的题你多帮助他,如果你也不会,就来问我啊。”
喻知礼点头应下。
换座位的事他们都没问他的意见,好像他是个局外人。其实问不问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愿意的话陈延洲依然会成为他的同桌。
下了课陈林将自己和陈延洲的桌子换了,自此,他和陈延洲就成为了同桌。
但出乎意料的是陈延洲好像转性了一样,真的只是问他问题,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他问的问题也慢慢从一开始的很基础只需要带入公式到后面需要脑子转个弯才能套公式解答出来,陈延洲也不愧是男主,很多知识点他一点就透,并能举一反三,如果他能保持这种学习的热情,在最后这点时间冲刺首都大学不是没可能。
喻知礼本来就是一个对学习很认真的人,陈延洲也是一副求学若渴的态度,喻知礼完全对得起自己学委的身份,尽职尽责的辅导他。两人之间的学习氛围日益浓厚,也带动了全班的学习热情,一时一班呈现出一种全班向学的学习氛围。对此,班主任王建军表示很满意,看来自己每天对他们耳提面命的鞭策还是有用的,就连从不学习的陈延洲都在这次周考中取得了让人意外的好成绩。
他和陈延洲就这样像普通同学那样和谐相处了一个月,刚开始言妍为了接近陈延洲,经常借口来找他问问题。但陈延洲一直霸着他不放,就像没看到言妍一样,每次他想抽身和言妍说几句话,陈延洲就会立即大叫“这题不会做”
。
“可你刚刚一样的题型做对了的呀?”
“抄的答案。”
“怎么可以抄答案呢?这题不难啊,你看,在△abc中,已知······”
言妍几乎每次都是在这样的对话中被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