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原神北斗x凝光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cater 7吻(第2页)

凝光没有醉,但是脸红得发烫,心跳如擂鼓,两手死死抓着裙子下摆,显然没料到北斗开窍得如此之快,带着紧张和希冀闭上了眼睛。

自从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就会开始不由自主地从她的一举一动里猜测她是不是也喜欢自己,所以北斗刚才一直在纠结。但是她一到了海上就好像找回了自己,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就先踏出节配上插图,起来十分有意思。正在看的那本是以大海盗时代为背景的,有神之眼的少年从无到有,一路寻找自己的伙伴,以成为海上霸主为梦想的热血冒险故事。

北斗在船队的生活并没有像故事中那么有趣且波澜壮阔,大多数是枯燥的训练,或是刀剑相向的战斗。但有时关于同伴的故事会产生共鸣能使得她又哭又笑的。如果以后有自己的船了,她也想有志同道合的同伴,一起去冒险,气氛就像家人一般。

大概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北斗要回船队的日子如约而至,临别时三步一回头,眼中充满了不舍与抱歉。凝光心中五味杂陈,她当然希望北斗长留在身边,但她更不希望自己成为北斗的绊脚石,她希望北斗能心无旁骛乘风破浪,而自己则是她最可靠的港湾。船总会归航的不是吗?如此想着,凝光便向北斗挥了挥手,让她安心往前走。受到鼓舞的北斗便没了顾虑,大步上了船。

“嚯!北斗!你最近去哪了?想找你玩儿都找不到。”

一个右眼带着眼罩的同伴搭住了北斗的肩膀,然后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凑到北斗衣服上仔细闻了闻,“好家伙,你去沉迷温柔乡了是吧?这香味你以前可没有!”

北斗听说这番话便抓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果然,是凝光的味道。太好了。

一个月后,永泰商会大赚了一笔,凝光因为北斗的情报也跟着吃了不少肉,这让璃月的一些富商都倍感意外。早年的经历让凝光在璃月已经小有名气,但对她的评价不过是头脑灵活,办事妥帖,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她进入商海崭露头角。

璃月的繁荣有一大部分是从底层百姓里堆砌出来的,可是有多少人能从阶级固化的形式下往上爬呢?凝光曾经身上的负债足以让普通人永坠地狱,抬不起头,可她居然还完了债款,还做起了生意?众人纷纷猜测她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势力,最有可能的是永泰商会。但根据知情人回复,上头都快被她气死了,本来可以垄断赚大的,可却被凝光横插一脚,比预计利润少了不少。

她还那么年轻,很多人认为她只是昙花一现。而往后的几个月里,凝光计划的投资纷纷有了起色,蒸蒸日上,更是打了那些人的脸。璃月利益至上,就算有人看不起凝光贫苦的出身,凝光也全然不在乎,只要阐明利益,便有人合作。

当代天权隐于市,最近在茶馆中经常能听到凝光的名字,有的是说生意,有的是说身世,有的也说她的相貌如何好看。同行的侍从也被弄得十分好奇,问天权如何看待此人。

璃月不缺经商的天才,但从底层爬上来的绝对凤毛麟角。老天权抿了一口茶听到侍从的问题还是专心看着台上的戏,等戏唱到尾声他才悠悠开口:“今天这戏真不错,虽然换了新人,换了风格,但也让人耳目一新。”

他把一块纯金打造的摩拉币当作奖赏放到桌上起身离开座位,“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

侍从知道天权这句话一语双关,他对凝光的评价很高。

多数人只看到了凝光的成功,但没细想中间的过程有多艰辛。大街上的童工随处可见,锦衣绸缎的富商来来往往,可是谁能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人们只能听到竹子拔节成长的声音,何曾听到过它在深土里默默长根的声音?

又过了几年,这颗商界新星确实势如破竹,毫无颓然之势。而最近她似乎又有大动作,时不时便去拜访璃月七星中的玉衡星,有人猜测她要进军地产行业。

“玉衡大人,凝光小姐又来了。”

正在和天权品茗下棋的玉衡星听到这句禀报,放下自己的棋子重重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老弟。”

“老兄,您难道不知道那凝光这星期已经是——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潮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

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

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操就操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

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操一天。”

说着还往凝光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肉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操,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阴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液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还生气吗?”

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

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

“你问题好多。”

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盖上了被子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头发是找夜兰染的,公务暂且交给了她和甘雨,反正她在总务司挂了名,以往每个月就来上一天班,最近让她忙一忙也挺好的,工资总不能白拿。”

“果然……”

,早上见到的‘凝光’不是本人。

“什么?”

“没什么。”

“你去找我的时候,碰到了扮成我模样的夜兰,对吧?”

凝光眯起了眼睛。

“……你看到了啊。”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