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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念：「不了。」

「行，兄弟們，我們繼續。」

喝上頭的幾人又開始一壇一壇拼酒。

蕭念帶著舒宸走了一會，發現他可以自己站穩後就鬆開手。

但他一鬆手，舒宸就站在原地不走了。

蕭念挑眉道：「怎麼，你想在這睡覺？」

舒宸不說話，就這樣看著他，眼睛裡透著這個年紀獨有的純淨和天真。

蕭念妥協地向他伸出一隻手，「牽著，再不走就把你丟下。」

也許是威脅起作用了，舒宸牽著手後終於願意繼續邁步。

蕭念本想把他送回內門，但路過弟子宿舍時，舒宸在後面吸了吸鼻子，又不願意走了。

蕭念一回生二回熟，「說吧，又有什麼讓少爺不滿意了？」

被問話的人不說話，眼神真摯地看著他，仿佛在等著他明白自己的意圖。

蕭念捏了捏他側臉，「說話，不要讓我猜。」

還是沒等到回答。

蕭念在看見路過同門那好奇的眼神時屈服了，試探性地問道：「想進去？」

註定是得不到回答的一晚。

蕭念無奈地牽著他往自己宿舍去，舒宸鼻子動了動，這次沒有反對，雙腿重開始工作。

進屋後，蕭念鬆開手，任由小變態站在那，自己去找被子打地鋪。

鋪好後，轉頭看見站在那一動不動的舒宸，沒忍住笑了，招招手，「過來。」

沒有反應。

蕭念只好自己走過去，把他往床邊帶，「衣服就不脫了，自己把鞋脫了上去。」

還是沒有反應。

蕭念感覺自己這是帶了個祖宗回來，聽不懂話不說，還得事事替他做。

舒宸被蕭念安置在床上蓋好被子，隨後轉身看著蕭念，安靜目視著他走向地鋪。

蕭念沒管他，自顧自躺好，熄滅燈火。

床上的舒宸先是低頭嗅了嗅被子，抬頭在空氣中聞了聞，然後掀開被子，光腳下床，向蕭念那邊走去。

蕭念坐起身看著他，語氣隨和，「喲，少爺這是能自主行動了？」

「你這是做什麼？」

舒宸踩上他的地鋪，然後自己掀開被子躺進去。

蕭念目睹全程，頗為無語地捏了捏舒宸光滑的側臉，然後自己去床上。

過了一會，被他丟在地上的舒宸重複剛才的行為，無聲告訴他自己的訴求。

蕭念把被子裡的頭撈出來，手背放在腦門上試了試，「也沒發燒啊。」

蕭念阻止舒宸又想鑽被窩的行為，「聽話，頭放在外面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