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面(第3页)
甚至还有一些过气八卦,传着她和甘灯,甚至是她和原重煜之间的事。
一般在会议上碰面了,平树除了会多看她几眼,也会规矩到有些无趣地跟她保持距离。
宫理这种爱搞花活爱搞事的性格,平树越是跟她在方体内保持距离,她就心里越是痒痒,忍不住跑去他在收容部的办公室去找他。
平树也不争不抢,之前的小
办公室没有窗户,现在升职了一些,新办公室也没有窗户。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排挤了一样。
宫理坐在他那摆满文件和便签纸的小办公桌上的时候,把脚踩在他大腿上问道:“你这办公室的条件,真不是他们故意欺负你。”
平树把椅子朝她挪过去一点,手抱住她的腰,笑了一下:“没有窗户才好呢。”
宫理回过味来了。
不会这个家伙保持距离的行为,都是为了勾她来?
没有窗户也是因为可以更肆意,更封闭,更有偷情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他办公室的隔音不错,那张小小的沙发也恰到好处,平树甚至不用把套或者某些玩具放在办公室,而是放在身体里就够了。
不过,因为有段时间宫理来的太频繁,她的脸虽然因为权限不会被人看到,但她那懒散的走路姿势和穿衣风格,也让不少收容部的干员开始疯传八卦。
宫理倒是无所谓,但她觉得平树可能不太喜欢。
宫理就稍微收敛了一点,大概有一周都忍着没白天去找他。
她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决定把ROOM书典用在正道上——正大光明的偷情。她正打算把平树的办公室记录在书典内,回头直接通过打开他房间内的衣柜门就直接过来。
却没想到,她这一周没去,平树却在她在办公室里躺着摸鱼的时候,主动来找她了。
他抱着一大堆文件当作是来汇报,把文件放在她那张摆满零
食的大办公桌上,就走向门口。宫理以为他送一趟文件就走,刚要从地毯上起来,就看到平树把她的办公室大门锁上了。
她光着脚,穿着热裤和吊带,撑着胳膊坐在地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平树走过来。平树眼睛并不直视她,装作对她的茶几很感兴趣的样子,另一只手却在解制服的扣子。
啊,平树是那种最习惯于泯然众人的性格,在好多干员都不好好穿制服的情况下,他是一定会在上班期间穿全套制服戴方体徽章的人……
他到她偌大的长绒地毯边,脱掉了鞋子,膝盖抵在地毯上,朝半躺在地毯上晒太阳的宫理爬了过来。
直到他爬到她上方低头看着她,宫理忍不住笑起来,躺倒下去,拽开仅剩几颗的制服扣子,手往里探,惊讶道:“你平时不是从来不戴着钉来上班吗?”
毕竟某些场合会有义体扫描或金属扫描,很容易就在图像里看到他打了钉。
平树咕哝了一声:“唔。昨天忘了摘了。”
他制服里穿着衬衫。很奇妙,衬衫一看就是挺便宜的款式,他穿衬衫既有点翩翩的气质,但也像是工作人员穿制服,衬衫在他身上显露出又普通又独特的感觉。
平树说罢就压下来,两个人像两只晒太阳的猫一样扭在一起,宫理从他的“舔毛”
里嘴唇发麻地挣扎出来,笑道:“我这儿可都是整面的落地窗——”
平树喜欢咬她耳朵:“这窗户又不
是真的。再说……让别人看见也没什么不好的。”
胡闹的结果,就是地毯上有些痕迹太可疑,他怕她下午开会洗澡麻烦,就没弄在里面,但是宫理作弄他作弄的太凶,平树没来得及去拿几张纸巾就……
平树面红耳赤的擦地毯,但还是很明显。
宫理不得不直接往地毯上倒了些红酒掩盖痕迹,让二十二把地毯送去扔了。
但二十二在打扫卫生的时候,也发现沙发下面很巧的,多了一个没有拆封的套,还有一颗男式制服的扣子。
宫理一看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不小心”
。
再联想到,平树主动来办公室找他的前一天,宫理在会议上为甘灯的某个决策说话,甚至还投出了第一个同意票……
哎呀。
她倒也没收起来,直接就大剌剌地把那个套和纽扣,放在了自己办公桌上。
第二次平树真的拿文件找她签字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果然脸上尴尬又羞耻,有些挂不住,结结巴巴说自己丢了东西。
他想伸手把纽扣和套拿走,宫理却拍了他手背一下:“我的东西,谁让你随便拿的?”
到现在,那两样东西还摆在她办公桌上。
不过平树到现在,也没有在方体内跟她牵手,或者是在万城里拥着她的习惯。俩人在别人视野里,几乎还像以前那样,如好朋友般相处着。
甚至同住的时候,平树再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看节目的时候,也并不会特别主动地摸她
或者抱她。
但只要是整个家里的灯开始一盏盏熄灭,他们躺到床上的时候,平树的痴缠劲儿绝对是宫理最难以抵抗的。
不过,宫理这个俗人,并没感觉到腻味。
那些学者已经录入完了代码,后续的衍生题目和解题,都已经自动运行,他们纷纷站在周春去背后,看着三维的点阵图逐渐生长,形成一片星海般的图像,而其中的红点,也像是玻璃上的霜花一样,形成了奇妙的图案,错落在其中。
“这是什么?怎么可能……最基础的数学法则,却有另外一个解,就像是、就像是有两套互不相容的数学理论在相互交叠、渗透一样!”
学者们问周春去,周春去那年迈躯体中烈火一样的眼眸,却看向了坐在墙角倚靠着平树的宫理。